2016年3月22日布魯塞爾發(fā)生爆炸襲擊之后,警方控制中央車站入口。 |
悲??!恐怖!災難!沒有什么詞能用來描述布魯塞爾的黑色星期二。就像提起去年11月13日發(fā)生在巴黎的恐怖襲擊,一切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
的確,沒有什么安全措施能完全阻止人們以信仰為名采取自殺式爆炸,更別說是在對信仰的謬解的驅使下。從紐約到倫敦,從孟買到北京,全世界都目睹了在那些自詡的宗教捍衛(wèi)者的唆使下,年輕人能有多走火入魔。
自2001年9月11日的恐怖襲擊發(fā)生之后,反恐戰(zhàn)爭隨即拉響。起初是為了打擊基地組織。在基地組織之前,塔利班組織是反人類的罪魁禍首。而早在2011年5月于巴基斯坦阿伯塔巴德擊斃奧薩馬·本·拉登之前,“博科圣地”就已在尼日利亞及其它非洲國家肆虐。
隨后,從伊拉克和敘利亞戰(zhàn)場崛起了一支罪惡的力量,給全世界人民帶來了無盡的噩夢?!耙了固m國”組織是有史以來最為恐怖的宗教組織,其領導人用老練的手段招募年輕人,給他們灌輸歪曲的宗教教義,將這些年輕人變成血腥殺手、移動炸彈。他們通過網絡,設計愚弄、誘導年輕人的宣傳口號,利用特殊招募手段,篩選那些固執(zhí)獨斷的年輕人,并預防潛在“破壞者”的滲透活動,妄圖用暴行向“敵人”傳播恐懼,甚至殺雞儆猴,防止成員產生脫離組織的念頭。
對于“伊斯蘭國”而言,制造巴黎慘案和布魯塞爾慘案的目的如出一轍,即制造對恐怖襲擊的恐懼,激怒政府機構采用情報或安保措施,無意中對有特殊信仰的群體制造了麻煩。政府機構對某一群體越是懷疑,就會有越多年輕人感到不滿,從而增加了他們倒向“伊斯蘭國”的機率。距在比利時首都的摩倫貝克區(qū)逮捕巴黎恐襲頭號疑犯薩拉赫·阿卜杜勒·薩拉姆僅幾日,“伊斯蘭國”便精心策劃了布魯塞爾恐襲案。
那些忠于“伊斯蘭國”所謂信仰的青少年都來自社會的邊緣人群,身陷貧窮、無知、愚昧的惡性循環(huán),輕易淪為恐怖組織的獵物。全球性反恐戰(zhàn)爭已打響數年,在最近十五年內尤為猛烈。而恐怖主義依然愈演愈烈。蠻力對抗似乎并不奏效。相反,對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亞、敘利亞及其它中東國家的干涉使得局面更加惡化。
或許,依靠信息技術反恐勢在必行?!耙了固m國”的網絡根深蒂固,覆蓋范圍十分廣泛,因為被招募為恐怖組織成員的年輕人不僅僅分布在中東地區(qū),歐洲、亞洲,甚至連美國都有他們的身影。
沒有任何一個宗教,甚至包括“伊斯蘭國”所鼓吹的信仰,會指派信徒屠戮同胞,炸毀自己。為什么我們沒能向那些在某一群體中成長起來的青少年普及這個道理?我們又怎么忘記了自己有責任去“挽救那些雙手未沾鮮血的少年”?為什么不能發(fā)動一場反恐輿論大戰(zhàn)?為什么不能求助于某一群體的宗教領袖,讓他們傳播神的真知?
實踐證明,對某一恐怖組織的血腥鎮(zhèn)壓只會催生更邪惡的勢力。因此,不要讓反恐戰(zhàn)爭演化為文化之間的沖突,在沖突的風口浪尖,理性應對才能挽救人類文明。只有當全人類認識到這個真理,我們才能將自己從恐怖主義,從各種各樣的暴行與壓迫中解放出來。
關于作者:
Op Rana,中國日報資深編輯。
(編譯:藍欣 編輯:齊磊)